超限服从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又一个倦怠期后久违的发帖——虽不是对论坛倦怠,而是整个精神状态都有些忧闷……倒也不严重啦,至少和金融危机无关。至於活动或者折凳的事容某稍后再叙,先请看文(逃)——用超级英雄短篇回復原点?权当热身好了。   惊觉混跡催眠物恋已经一年零一个月,迄今為止的翻译虽然有限,但既视感已愈发频繁了。各位有什麼好文(剧情、结构、语言风格、MC手法、立意比较新颖)值得翻译的,只要篇幅不太长(英德文10000字母、日文15000字以内,独立城章),就请介绍给我吧!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超限服从/Obedience over Matter 作者:Madam Kistulot 译者:Kellermann   莫妮卡?傅立叶(Monica Fourier)是个不平凡的女人,儘管她有时看上去仿佛并不起眼。她是那种当真喜欢独身一人的类型,视读书胜於一切娱乐,甚至还遵循套路,戴著眼镜;做著一份无趣的资料录入工作,却享受著每天上班的八小时,只因為她此时除了一串串数字,可以不去想其他任何事情。   整理Excel工作簿便是她迄今為止最好的工作,加之她天性散漫,也难以制定课表,继续深造,更上一层楼了。   之所以说莫妮卡不平凡,倒不是因為她不好交际——这点本来也没什麼特别的原因,而是因為她在公眾面前的另一重身份。莫妮卡是个念动(telekinetic)能力者,凭藉这项技能,她成為了一名变装女英雄,巡逻在迈达斯城(Midas City)的街头巷尾。   与许多超级英雄的观念不同,莫妮卡并没有给自己取一个特殊的绰号,至於她巡逻用的战斗服则是天蓝衬以浅绿色的。利用超能力,莫尼卡已经阻止了数不清的犯罪,拯救了无以数计的生命。她能够在雷达侦测下巧妙地施展身手,事后又遁形无踪,省得接受讚誉——而荣誉正是她的许多同僚颇為爱好的。总之,一旦事态平息,她便匆匆而去。   她就是这样一个安静、孤独的女人,用温吞的眼镜和端庄的举止掩藏自己,儘管她明明很漂亮。   她的棕色短髮微微带卷,环绕著有星点雀斑的脸颊;眼睛是可爱的介於灰绿之间的顏色;身材虽然纤细,却也当凸则凸、当翘则翘,只是她总爱在最外面套一件宽鬆的衣服,让人难以窥见此景。   当然,那是之前的她。   此时此刻,她正双膝跪地,衣服被胡乱扯下,丢在一旁,嘴唇无力地微张著,一丝涎水慢慢地顺著她的脸颊滑落,滴在她的胸部,漫溢开去,勾勒出一幅尽善尽美的轮廓。   莫妮卡举目仰望著我,但她双眼中剩餘的与其说是知性,不如说是服从。而她刚来时,那双无比深邃的眼睛里还充满了希望呢。   此刻的她看起来虽然饥渴,却又驯服。她的乳头已经变得比石子还硬,大腿内侧都湿润了,泛著欲望的光,口中还不断漏出呜咽,伴奏著我们身后金属球的撞击声。我翘起嘴角奸笑著,将座椅向前拉近了她,舒舒服服地陷在靠垫里。每当金属球我的办公桌上相击,她便是一次抽噎、颤抖、僵直。拥有这种力量真是令人狂喜,尤其在我清楚阶下的女囚有多麼危险的情况下。   「那麼……你对本市的超级英雄计画感兴趣?大家都管我们叫超人认证团体,没错吧?其实我们并不都算是传统意义上的超人。我们中一些人善於扭转危局,但也有人善於利用优势锦上添花。告诉我你的情报吧,念动贱人……你能為我们的计画奉献什麼?」明知故问的确更有乐趣。   她还没能答话,我便伸出手指托起她的下巴,好让她看著我的眼睛。她的汗水和口水在我昏暗的办公室里闪烁著,刚好足够令她甘美的身体也反射出微光……「没……没兴趣……嗯……路过……就……」   「这样说就不对了,是吧?努力想一想,莫妮卡。想起我们刚才讨论的事情了?」我谨慎地把握著说出每个词的时间,金属在我们的背后继续鸣响,她的身体也共振得更厉害了。   「想……起……嗯嘸……我……路过……这个女孩把……把什麼……按在我嘴上……我一直融化……她说个不停……噢……想要认证……她说的……那个俏皮的女孩……噢……」莫妮卡的眼皮跳著,但她的意识倒并无跳跃。她也许还在想著怎样摆脱我,回到现实中来,但这只会徒然地消耗她的意志力。   儘管她的眼神已经空洞,身体却仿佛快要被欲望撕裂了,我能看出她尚不属於我。她正在学习跟从我的指令,但她的意志却仍属於自己。我有太多同道中人都以為要拥有一个女人,就要先粉碎她的意志。   但等他们目睹了我的成功后,多数人就会承认其技巧其实在於把握她们的意志、顺应她们的欲求,然后因势利导。   「你从这儿路过,对麼?要记起来是不容易,你已经精疲力尽了,一路走来,然后我们又……交谈了许久。你一直在跟我说你多麼想要加入我的计画,将迈达斯市提上一个崭新的档次。你跟我说了你很喜欢你现在的日间工作,但希望以后只需要做晚间的部分。你有兴趣进一步扮演好晚上的角色,不是麼?跟我讲好了,莫妮卡。在这里的都是朋友。」   「朋友……朋友……?」她反復说著这个词,好像想用舌头品出什麼味道,却又不知究竟是甜还是酸。不管怎样,她拱起了后背,瞪大眼睛囁嚅道:「对……朋友……好想……想要……噢……」   莫妮卡的整个身子紧紧蜷缩著,我心照不宣地坏笑了。   我花了很久才掌握这手阅人之术。早年的经歷固然有一定影响,但我想我為期不长的铁窗生涯尤為功不可没。要掌握代入他人内心的才能,还是要靠第一手经验来拓宽眼界。现在我行事谨慎多了,将来只有送别人坐牢的份,绝不会再冒选错立场的险。   「我……真的想要……她对我说的,说的……我生活的这部分,总是没有停顿……而且总是无意识地……重复地……服从当前……不,莫妮卡,不要思考……只要做个好女孩……比如……要舔眼前的糖果……噢噢……」  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,随即伴著一声喉咙深处的悲鸣,再度绷紧了身体。那根发烫的粉红色玩具原先深埋在她的大腿之间,这下从秘唇间溜了出来。我灵巧地引导著她的一隻手按住玩具露出的末端:「你得让这东西一直埋在里面,莫妮卡。没有它的话,你眼前的糖果也会不见的。那样你就很可能重新开始思考,可你并不想思考。你喜欢让小穴甜腻腻的,这样你的脑袋也会甜甜的,不是麼,傅立叶小姐?」   「干,是呵……!」   发热的粉红色玩具再度消失在她红肿充血、湿润欲滴的秘唇间,她就这样一直紧绷著身体,不让它滑出来。我只能想像她被我助手开发的工具深入身体该有多爽——瞧她现在的程度吧。   她的头脑大半已经被糖果般快乐的粉红色所佔据,超能力恐怕是难以施展了。   「很好……那麼告诉我,莫妮卡,你能為我们这次的计画贡献什麼?只有最基本的技能麼。你就先帮我们儘快处理好一大宗档案吧,然后我们的团队会从头开始训练你的。」这种感觉好熟悉,甚至仿佛是在原样重复过去的体验。当然天下没有完全不变的事情,但万变不离其宗。我对女人瞭解得够多了,她们时而听话,时而反驳,但此刻,在这个世界上,我只要对莫妮卡一人用心就好。   撞击声在我们身后继续作响,令她口中的薄荷糖也共振起来,她气喘吁吁,神情愈发空洞了。   一缕金髮在我面前晃过,我小心地伸手把它拨到一边。我不想让任何多餘的刺激干扰我从莫妮卡身上获得的纯粹喜悦。   「我会……会……移动物体……用意志操纵……有大……大范围控制力……只会……移动物体,让它们乱飞或……像仔细用手操纵……任何我能想像的东西,图画……就像用无形的手或……变形……」她的声音虚无縹緲,但在这虚无中又能听出她的聚精会神,完美的嗓音。   我的猎头人员干得总是这麼漂亮,尤其是第一个:「噢,很有趣。那麼就用手抓住你小穴里的棒棒糖来回抽插,试试你小身体的鬆紧,同时用无形之手来捻你可爱的乳头吧。」   「是——!」玩具开始在她的腿间往復运动,向外穿过她的阴唇,几乎要露出另一头,然后又重新嵌入她的深处。正如她所说的,她的乳头扭动起来,却省掉了破坏景致的手,一会儿被向前拉紧,一会儿顺时针转动,然后又反过来。她看上去茫然若失,表情有些扭曲,战慄的身体沐浴在无形的触摸中。曾经有无数的女人如此横陈在我的面前、脚下和胯下,但这次却仍不失為一次特别的犒赏。   儘管她的意识已被封印在光润的粉红色中,但她的精神力却仍然有效,而且已為我所用。假以合适的道具,我确信还可以再為自己更添几分兴致。温蒂(Windy)的鉴定书一向富有啟发。   每当粉红色玩具抽送一次,伴随著她心中的悸动,她便会失去更多自我。想到这里,我全身也一阵颤抖,但我平静下来,站起身绕到了她的背后,灵活地跪下,手伸到前面捏住她的下巴,并用嘴唇擦过她的耳朵。我没有立即说话,只是老练地享受著她被抽插的水声和身体与之同步的扭曲。   一个能用无形之手触摸的女人……这个概念令我晕眩。   当我确认自己呵在她耳后的热气已足令她精神崩溃时,我开口了,并尽可能确保著自己的话音低沉有力:「从现在起,你属於我了。你是公司的财產。你会继续保护迈达斯,但要照我的命令去做。你要照我的命令使用你的能力。你会遵从我的一切命令。你的钥匙暗语是『超限服从』,每当你听到这个短语时,你的体力、注意力和意志都会消散,陷入肉欲的束缚,而且必须服从我。」   她疯狂地点著头,玩具抽动得更快了,她的乳头也被拧得更凶。随著哢噠哢噠的撞击声提高频率,配合上她的新节奏,我也咧嘴笑了,咧到嘴角都疼了。她已经如此熟练於自我调整了。她的力量对於控制者来说似乎没有什麼直接的利用价值,但她还是会派上许多用场的。   「是——完全听从……完全听从您!全力满足您——!」她的声音已经不像是那个莫妮卡了。当然,因為她确已不再是莫妮卡了。   有魅力的女人有一点麻烦之处,那就是她们很少有离群索居,以至於在突然失踪时几乎不会被注意到的。但如果我调查确认一下莫妮卡的社交状况,一定会发现她已经代替我完成了大部分善后工作。性格内向的人是奴隶的最佳人选。   「你再也不是莫妮卡?傅立叶了。你现在只是我的念动(kinetic)女孩。对别人你可以用小写字头『k』自称,但对我不要这样。永远用小写。永远被奴役。永远属於我。」我贴近了她的耳朵下缘,吮著她的耳垂。她尖叫的音量又高亢了几档,身体痛苦地抽动著,欲望的气味愈发浓郁。我用精心修剪的指甲一吋吋地拂过她的整个身躯,為她的柔软肉体而感叹著。   我已经忘记了时间,金属球敲击著,她的蜜穴水光粼粼,乳头打著转,一直如此。又过了一会儿,我心满意足地从她的身体上起来,打量著她。她的动作全然没停,甚至并无放慢。我小心地踱回办公桌后,按动了蜂鸣器的撳纽。「粉红(Pink)?」   通话器那边传来了嬉笑声,我也会心一笑。她是我的第一个猎头人,也是我双重商业计画的第一步,我专用的幸运符。人说傻人有傻福,若是这样,粉红一定是幸运儿名单的头名状元:「糖纸给您剥掉了,她的味道可好?」   「很好,粉红,谢谢你。呼叫一下温蒂,等她把她料理好了,你也可以尽情享用一下我们的新人。现在改造得越彻底,以后就越用不著再改变了。」 (全文完)